“应该是这样。”王虎表示赞同，程陌陌在思索了片刻后，也点了点头。
“你们俩，有什么手段可以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干掉那只蜘蛛吗？”问过后，封尘语率先道：“我是没有。”
“我也没有。”摊摊手，王虎答道。
“小黑应该做不到无声杀死它。”程陌陌也回道。
“那，控制它呢？”说罢，封尘语又补充道：“在不被它身后妖怪发现的前提下。”
“不行，我并不能强行控制任何动物。”
“这样啊......”沉吟一声后，封尘语总结道：“那就只能绕着走了。”
达成一致意见后，三人在小黑的辅助下，离开了蜘蛛所在的位置数十米，绕了一个大圈来到它的后方。
“没问题？”看着闭眼的程陌陌，王虎问道。
“嗯，小黑说它没有察觉到我们。”睁开眼睛，程陌陌略有些疲惫道：“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下，和小黑交换视角太耗精神了。”
“嗯，没关系。”封尘语点点头，忽地想起什么，从包中拿出一支蓝琳为他准备的G-331型能量补剂递了过去：“喝了这个吧，能恢复的你的体力和精神。”
看着略有些的犹豫的程陌陌，封尘语又道：“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先喝一口的。”
“啊？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程陌陌摇摆双手解释道：“只是，这种药应该很贵吧，这样真的好吗？”
“不用在意，比起眼下的委托，你应该明白哪个更重要。”摆摆手宽慰这程陌陌，封尘语的心中忽地一撩。
‘诶？好像可以把她介绍给特异局啊？’
心中萌生起这个想法，封尘语出声问道：“陌陌，你现在在什么组织里吗？”
程陌陌刚要仰起头喝下补剂，闻言又将其放了下去，摇摇头道：“没有，我只接触过白狐集团一家，还是在逛动物园的时候和他们的人......妖怪偶然结识的。”
“唔，我知道了，快喝吧。”言罢，封尘语又思索了片刻。
“嗯。”见没了后话，程陌陌仰起头，迅速喝光了一支补剂。
“这？！”没过几秒，她便惊叹出声，以至于需要捂着嘴来挡住声音。
“厉害吧。”封尘语露出笑容道：“这是我加入的组织为我准备补给品。”
‘只是这么说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心中思量着尺度，封尘语打算先给程陌陌和特异局之间打个底。
至于王虎，他并没有什么想法。
如他自己多说，他即便已经从部队退役了，也应该没有与其完全切断联系，很有可能是召必回的那种人。
递出又一支药剂给王虎，封尘语道：“收下吧，虎哥，以备不时之需。”
这还是他第一次称呼王虎，以对方的年龄和资历，叫声哥应该没什么问题。
“谢了，封兄弟。”收下补剂，王虎拍了拍自己的登山包：“我也准备了一些东西，会在你们需要的时候照应的。”
“嗯。”点头应下后，封尘语看着重新闭上眼的程陌陌，静静等待着后续侦查结果的同时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
......
一个多小时后。
“蜘蛛的数量，远超想象啊......”
藏在灌木丛之后，用手支撑着一棵树的树干，封尘语吐槽道，其余二人也都表示赞同。
刚才的一个多小时里，为了避开分布在不同处的超过十只蜘蛛的监视，他们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行走着。
好消息是，在程陌陌和小黑的持续观察下，三人大概率没有被任何一只蜘蛛发现。
借着月色，看着百余米外裸露在外的山体，王虎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道：“前面应该就是目的地了，走近之后应该能看到一个山洞，据狐狸们所说，那里面应该有很多动物异化而成的妖怪需要我们清楚。”
“而现在，它变成了一个未知的危险地段。”轻抚着下巴，抿着嘴唇，封尘语道：“而在其中的，可能不仅是异化成妖怪的动物，还有一帮隐藏在背后的妖怪。”
“没错。”肯定一句后，王虎看向了程陌陌：“陌，呃，程陌陌，这时候，那只穿山甲应该就能派的上用场了吧？”
“嗯。”轻点一下头后，程陌陌第N次闭上了双眼。
“你还好吗？我这里还有补剂。”见她一路上的劳累，封尘语问道。
“不，不需要，刚才的那支还有效果。”程陌陌回道，接着便全身心投入到了与穿山甲小黄的连接之中。
三分钟后，她闭着眼睛道：“在山洞的入口内，我能闻到许多种不同的臭味，应该是来自各种动物的。”
“嗯。”
封尘语知道，穿山甲这种动物的视觉已经基本退化完全了，取而代之的是较强的触觉和极强的嗅觉。
而在程陌陌能力的加持下，小黄的各项素质都会变得更加强，远超其种族本身的上限。
“而且。”数十秒后，程陌陌接着道：“这些动物，好像只是普通的动物，而且他们全部都处在静止的状态，没有四处走动。”
“嗯？”“唔？”
封尘语和王虎的脸上同时出现了疑惑。
“啊，这个气味是......我懂了。”程陌陌带着恍然大悟的情绪接着道：“这些动物应该是被囚禁在山洞之中的，其中的一些因为恐惧的情绪，有些大小便失禁的情况，除此以外，它们散发出的气味之中还包含这恐惧的情绪。”
“嗯......”闻言，封尘语当即陷入了沉思之中，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王虎，只能警戒起四周，保护着其余二人。
“陌陌，你让小黄再往里一些，绕过这些动物。”言至此处，封尘语的语气中带上了笃定：“我敢肯定，这些动物并不是所谓的处于‘静止’状态，而是被禁锢住了，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应该就在山洞更深一些的地方。”
“嗯，我明白了。”很快理解了封尘语的意思，程陌陌当即驱使着位于土层之下的穿山甲小黄向山洞的更深处进发。
“......不行。”然而，没过几秒，她便楠楠自语道。
“怎么了？”见她这副模样，封尘语疑惑道。
“小黄它，不愿意再往前走了，嗯......”沉吟一声后，程陌陌睁开眼，对二人道：
“它说，前面有蛇，有很多很多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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