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宇智波佐助的身边。
鼬盯着那张稚嫩的脸孔。
哪怕陷入昏迷之中。
佐助的脸上依旧是有着刺骨的森寒。
对他的恨意看来已然是深入骨髓之中。
他又是叹了口气。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想要抚摸佐助的脸孔却又是一滞,缩了回来。
在佐助的眼里他早就不是什么温柔善良的大哥哥了。
现而今的他是佐助不共戴天的仇人。
是他不惜一切都要杀死的恶魔。
恐怕就如同蝴蝶忍一般吧。
拼尽一切乃至活着的目的都是为了杀死童磨。
没想到。
现而今这个所被仇恨的对象成了自己,对方还是自己的亲生弟弟,曾经彼此那般珍视。
鼬低垂着脑袋。
思绪万千。
再度回想起起那一句句凌厉的话语。
木叶与家族之间到底发生说了什么?
自己一个神秘失踪的人为什么会成为弟弟口中的恶魔。
甚至乎将父母乃至族人统统杀死。
而且在佐助的口中。
他还是亲眼所见。
问题是。
他压根就不在忍界了。
这个亲眼所见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为什么一个早就消失不见的人会突然出现在佐助的身前,还做了一系列惨绝人寰的事呢。
更离谱的是作为主角的他全程都没有参与过这件事情。
之前他也有猜测过是类似于变化术或者幻术之类的东西。
可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天生的写轮眼就是幻术变化术最好的克星。
任何伪装在写轮眼面前都会不攻自破无所遁形。
它是勘破世界一切虚妄的眼睛。
可饶是如此。
宇智波佐助依旧是坚定的认为是他做了这些惨绝人寰的事情。
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鼬不得而知。
绞尽脑汁也是无济于事。
思绪良久。
鼬只能暂时放下。
眼下只能从佐助身上入手去探寻隐藏在幕后的隐秘。
“佐助...”
鼬喃喃自语着。
曾几何时。
他多想回到忍界再看看那些的脸孔,尤其是弟弟那张脸孔。
他想。
那时的他一定会激动万分吧。
久别重逢的喜悦涌遍全身上下。
可现而今近在眼前。
他却没有半分喜悦。
徘徊身躯之内的是浓烈的悲伤。
鼬枯坐着。
落地窗外阴雨连绵。
沙沙沙的雨声叩在耳畔。
世界感觉空荡荡的。
......
中居一郎在宽敞的办公室内来回踱步。
雨声贯耳。
让他本就急躁不安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他拧着眉头。
心里就像是线球一般纠缠成一团。
怎么办?
该怎么办?
萦绕的危机感愈发浓重,如大山一般积压在心头。
再这样下去的话。
中居一郎恐怕真的要将这首相的宝座拱手送人了,失去权力是小,毕竟他也身居高位许久,可失去生命呢?
木村那个家伙一想讲究价值,信奉弱肉强食那一套,他只会留着对自己有利用价值的人。
失去首相的位置,他这个人物自然是没了半点用处。
加之了解对方种种秘密。
木村不杀人灭口简直日月颠倒山岳横移动,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嘛。
他中居一郎虽说风光许久,也算是人生无憾,可你要是让他去死,那肯定还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啊。
世界上那么多人生前都抱怨自己那里不好这里不好,希望死亡早点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早些从这苦难世间解脱,来世投个好胎,可真正到要死的时刻,又有谁能轻而易举的放下呢。
还活着的时候豪言壮语,临死之际就万般不甘。
中居一郎是个聪明人。
他可不想就这么结束了自己的一辈子。
纵使此刻他心中对木村那个家伙恨之入骨,可实际上还是得绞尽脑汁的稳住自己首相的位置。
再怎么愤恨又能怎么样呢。
面对一个生杀予夺的家伙,他只能老老实实的趴下来。
中居一郎的脚步愈发急促。
窗外的雨势也逐渐盛起。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办公室内回响个不停。
混着连绵的雨声。
就像是一场枯燥无聊的演奏。
他拧着眉头。
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了。
明面上他们政党的支持度已经远远不如为民党了,光彩的争夺是断然不可能取胜的,眼下唯一的方法就是行卑劣之事。
大举对敌对党派进行恐吓暗杀。
可这种野蛮的手段在没有得到木村的支持之下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没有他那神鬼莫测的手段,自己组织的简单暗杀根本就不可能起到什么作用。
中居一郎唉声叹气。
也就在此时。
门被推开来。
没有任何敲门的征兆。
就那样被肆无忌惮的推了开来。
这让本就烦躁的中居一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再怎么说他也是现而今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力者,竟然敢有人如此无力的随意出入他的办公室,简直不可饶恕。
他一定要好好惩治这个毫无尊卑的家伙。
可当中居一郎怒气冲冲的转过身去的一瞬间。
他立刻就萎靡不振起来。
脸上那嚣张的气焰立刻消散不见,如潮水一般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谄媚以及看起来贱不兮兮的笑容。
“木村先生,您怎么来了?来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派人去迎接您,让您就这样过来,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
中居一郎点头哈腰。
上一秒还不可一世的他,此刻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二狗子。
高高在上的首相若是让外人看到这般模样,定是要被笑掉大牙的。
被唤作木村先生的人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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