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生我的那天,还在挖地瓜,
我直接掉在了土里,我爹就随意给我取了个名字叫阿土了。”
白九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个叫亚男的女生怎么没来?”白九歌问道。
“老师,亚男是个男生,
他好像是家里有事,就让我来了,不然我还上不了舞台呢。”阿土高兴地说道。
这时,
台上的表演进行到了将近一半,
啊改朝阿土打着手势,阿土连忙上了舞台。
白九歌也开始把全部心思放在几个小鬼身上。
令他意外的是,小品的内容十分的成人化,
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家庭,父母因为第三者插入,产生激烈的争吵,使得美满家庭产生破例。
四个小鬼一台戏。
台下只有白九歌一个观众,他们都十分卖力地去表演。
更令白九歌没有想到的是,
那个阿土得孩子穿着邋遢,看着不太聪明,
表演起来却是十分的生动,
戏份不多,却已经能够碾压其余三个孩子。
表演天分,肉眼可见。
表演很快结束,白九歌拍了拍手掌,几个小鬼迫不及待地问道:
“老师,我们演的怎么样?谁演的最好?”
“都很出色,但要说最好,他吧。”白九歌指了一下阿土。
阿土一听,欢快地蹦跳起来,十分得意地说道:
“看吧,我的演技一点都不比亚男差,老师都说我演的最好了!”
“依旧你们不能再说我演的差劲了!”
三个小鬼明显不爽了,盯着白九歌,撇着嘴说道:
“老师,你眼力好差劲啊,我们哪里比阿土差了?”
“就是,太没眼力劲!”
白九歌微微笑道:“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
我只是根据自己的感觉点评,
并不是就代表你们比阿土差劲了。”
“只是我这么认为而已。”
白九歌觉得自己说的很委婉了,
结果这三个小鬼一听,脸色更加黑了。
密密麻麻的尸斑,在脸上弥漫,鬼气在他们身上弥漫。
仿佛说阿土演技比他们好,就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大姐头的裙子变得异常妖艳血红,
她歪了歪头,露出带着虎牙的笑容,
但这次没了俏皮可爱,多了几分惊悚危险。
“老师,我们这里还缺一个演尸体的,要不你来吧?”
“我们觉得你蛮适合的!”
“老师不会演尸体。”
几个小鬼的不善眼神,白九歌看在眼里,十分平静地说道,
只是被诅咒的几个小鬼,不是诅咒源头,不需要血瞳,
裂骨锤就足够教他们怎么做好一只鬼。
大姐头的惊悚笑容没有丝毫消减,继续说道:
“老师,我们真的缺一具尸体,你就来演吧!”
“我们人手不够。”
白九歌淡漠地问道:“你们觉得怎么能演好一具尸体?”
大姐头歪了歪头,还真认真地思索一下:
“死人,死人肯定是演的最好的。”
接着又笑道:“不过别担心,我们当然不会让老师你真死,
我们几个小孩怎么可能这么变态呢?”
阿土也走过来,说道:“老师,
接下来我们还有一场戏,需要你参演一下。”
“尸体很容易演的,你往那一趟就行了。”
白九歌沉吟片刻,说道:“那就演吧,
先说好,老师可没什么演技天赋,演什么都尬。”
“没关系,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排练,
不然到时的儿童节晚会,我们可就赶不上了!”大福说道。
儿童节晚会?
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白九歌心里疑惑,但没有说话,
上了舞台任由几个小鬼摆布。
他们搬来了一张椅子,让白九歌靠在上面全程不动就行了。
看起来确实是不需要做什么,只不过换了个位置继续做观众。
“老师,既然是尸体,
中间不能说话,也不能乱动,
但是可以睁眼,很容易的。”啊改走回头,
他们的道具还不少,拿着一包血浆过来。
白九歌面色微变:“等等。”
话没说完,那包血浆就挤爆,溅射在了白九歌身上。
白九歌看着被染红的白色衬衫,满脸都是无奈:
“这是我刚洗的衣服。”
啊改嘿嘿地笑道:“老师,我们的血浆逼真吧?”
白九歌用手指沾了一些,黏糊糊的,血腥味十足。
一些道具组为了追求逼真感,会用鸡血鸭血这些用在演员身上,
但白九歌在惊悚世界呆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
见过太多血淋淋的东西,闻到过太多血腥味。
所以很确定这不是鸡鸭血....
而且存放的时间过长,带有一种酸臭味,非常难闻。
随即靠在椅子上,平静看着几个小鬼的第二场表演。
第二场的表演是接着上一场,女方出轨,
家庭的矛盾愈演愈烈,但考虑到孩子,
夫妻没有离婚,而是以各自独立的生活,继续维持着这个家庭。
一个崩裂的家庭,始终没有碎裂,
往往都是孩子那一方在维持。
家庭成员有四个,大福和大姐头扮演父母,
大福扮演哥哥,阿土扮演弟弟。
“无论台词还是剧情,都太成人化了,
这些东西能上儿童节的节目名单了?不要太离谱。”
“话说我扮演的这具尸体能起到什么作用?
就躺在这里,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
“还不如让我诈尸一下,增加一下小品的趣味性。”
白九歌以一个葛优瘫的姿势躺坐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小品里,弟弟和哥哥的关系也十分差劲。
阿土看起来呆头呆脑,但在小品里,
却仿佛变了一个人,扮演的弟弟心机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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