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上学的时候成绩一般般啦！”
女秘书嗲声嗲气，目光撩人。
“不能够，至少你～沟·股·腚·理～学得就很不错。”强哥笑容猥琐。
“哎呀，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什么都这么说，你说的那个沟·股·腚·理……是什么？”
女秘书扭动腰肢，凹了一个性感的造型。
秦曜把老耗子带到跟前，指尖火烧了钩子上的符咒，掐着后颈把钩子从老耗子的骨头缝里用力抽了出来。
老耗子疼得身子一阵剧烈抽搐，奈何嘴上绑着鞋带儿发不出声音。
背后的伤口里冒出丝丝缕缕的黑气。
“回去之后，好自为之。”
秦曜之说了八个字，老耗子忍着疼连连点头。
秦曜把老耗子往前一递，伤了元气的老耗子被女秘书一脸心疼地接过去，抱在怀里。
小胡子微微行了个礼，“二位，不打扰了，我们告辞。”
老耗子被带上了车。
目送着SUV远去，二人缓缓收敛了笑容。
强哥掏出手机，拨打了表弟的电话。
“喂，刺猬，老耗子的车已经出发了，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我和我妈已经就位。”
“好，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两人回了房间，把钱放下，取了车钥匙。
不一会儿，强哥开着路虎，和秦曜一起连夜离开了家门。
***
蓝波湾别墅小区外。
一辆黑色的帕萨特停在路边的阴暗角落。
刺猬落下车窗把烟头儿丢了出去，扭头看了眼车后排坐着的自己的老娘。
“妈，我表哥说老耗子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刺猬打着哈欠说。
“都说了，今晚我不是你妈，叫我黄老板。”
“好好好……黄老板。你说今晚老耗子能回来吗？”
“它伤得不轻，一定会回来的。家里的保姆说了，助理灰强让她今晚做好准备，声称老板从国外回来。”
“那保姆靠谱吗？”
“绝对没有问题，我在她身上投资可不少。”
“这半年，光是LV包包就送了两个。”
“一个中年大妈也喜欢LV？”
“谁说他家的保姆是中年大妈，人家大学刚毕业，去年的这个时候还是夜总会的头牌。”
“这样啊……”
刺猬表情有些古怪，“我觉得还是应该叫您一声妈，毕竟咱俩关系在这儿摆着，您把头牌保姆介绍我认识一下呗。”
“你小子想得美，抽烟都不说分我一支，一点儿眼色都没有！”
刺猬：“……”
这个妈心眼儿真小。
40分钟之后，强哥开着路虎也赶到了蓝波湾。
已是后半夜了，城里的大马路上空无一人。两人下车上了帕萨特。
“黄先生，里面有动静吗？”秦曜看了并排而坐的二舅妈。
“应该快了，监控和窃听信号一切正常，助理灰强的奥迪刚刚开进小区。”
三人挤在后排，二舅妈黄三太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显示着多屏监控画面，门铃响起，一名身段姣好的年轻女孩儿起身开门。
“这丫头是灰老天的保姆，现在是我的人，为了这一天，我谋划了好久。”
秦曜心说，仙圈内讧也是各种手段，机关算尽，内卷也这么严重。
小保姆打开了别墅大门，助理灰强和女秘书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化身成干巴老头儿的灰二太爷走进了房间。
灰二太爷神色萎顿，进门的时候已经戴上了眼罩，保姆似乎很惊讶，想要开口询问，却被助理灰强摆摆手打断。
“老板受了点儿意外，不要大惊小怪。”
灰二太爷被推去了卧室。
助理交待了一番，不一会保姆端着一盘洗好的黑色山药蛋一样的东西进了卧室。
女秘书接过盘子，保姆退出门外。
卧室的监控中，秦曜眼看着女秘书贴心地把盘中的黑色“山药蛋蛋”喂进灰二太爷嘴里。
随着腮帮的咀嚼蠕动，灰二太爷的嘴角不断有淡淡的黑色黏稠的气体冒出。
盘子就放在床头柜上，距离监控镜头很近，里面装着的东西清晰可见。
那种东西秦曜见过，在荒村老宅后面的地窖里，据说是养鬼用的食物。
“黄老先生，盘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你可知道。”
“那东西啊……”黄三太顿了顿，“这是大兴安岭的特产，不过说起来有点残忍。孙先生是养参大户，那东西和人参有关，是我们这些野仙鬼怪的大补之物。”
“和人参有关？”强哥不解，“我和人参打交道快三十年了，这东西从没见过。”
“这东西叫【怨灵参】，等下一步行动，我可以请二位开开眼。它生长深山老林里，是从尸体里长出来的【人参根瘤】。说白了就是被枉死之人的怨念污染病变的人参，根须上结出大量的黑色瘤体，里面的精华是一种粘稠的黑色气体，对仙家和鬼怪有着很好的滋补作用。”
在服用了一些怨灵参之后，监控中的灰二太爷似乎恢复一些气力，咳出了几口粘稠的黑血，背靠着床头幽幽开口：
“灰强啊……”
“老太爷，我在呢。”助理垂手床边，毕恭毕敬。
“我灰家兵败肉联厂的丑事，在五大家族中间传遍了吧？哼，咳咳……”
灰二太爷惨笑之后，又开始剧烈的咳嗽，声音里带着无尽的自嘲。
“老太爷，您还是要把心放宽，莫以一时胜负论短长。有您和老太奶在，咱们灰家在关外仙圈里永远都是扛把子一样的存在。”
“别安慰我了。我这回丢了大脸，一双招子废了。”
“被个黄毛小子穿了琵琶骨吊在院子里示众了两天两夜。”
“别不堂口不提，黄家那三孙子至少要大笑三天了。当年我可是废了它一只眼，现在，三十年河到，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
“老太爷，你别动怒，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一次被尤家的老太婆误导，没想到对方阵营里头有高人啊……损兵折将，人财两空。”
“那老太婆已经被堂口除名，下午的时候在客运站她跑路不成，让老九和一帮兄弟做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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