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皇母！
妖仙的话一出，林夜也是有些诧异。
他没有想到妖仙竟然有那么大的来头，虽然他早就对妖仙的身份有过怀疑了。
当初在那天之涯。
妖仙如此轻松的就灭掉了虚神境巅峰的强者，这说明妖仙起码有着接近真神的实力。
但按照他所知道的，真正能够修炼到真神境界的，其实就是三个人。
武祖、道祖和佛祖。
其他真神强者都是天地意志法则所化，哪怕是阴间之主，来历也和天地意志有关。
现在听到妖仙的话，林夜才算是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妖仙也去过现实世界，并且还是神话传说中的西皇母，当初秦始皇求长生，就是想要找到西皇母求取长生丹。
此刻苍穹上，妖仙与真神也是站在了一起，两人的战斗并未在阴间进行，而是直接杀上了苍穹之外。
那里，才是神灵的战场。
天地意志创建万界，法则化作了真神，碎片成就了世间生灵万物，但也有一些不可言状的物资漂浮在了万界之上。
在那里，真神的力量会得到限制，不会造成太大的破坏。
事实上早些真神之间的战斗，也是在那万界之上，因此那里也被他们称之为神灵战场。
神灵战场的战况，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但林夜可以。
看到妖仙占据着绝对的上风压制着真神，林夜却并未放松下来，因为他知道这才刚刚开始。
又有一位真神从漩涡中踏出。
阴间苍穹在一次被撕裂开了，然而也就在这真神刚散发威压没多久，一只大手突兀的出现，大手直接拍在了真神的背上。
真神根本就没能察觉到，等到回头却发现身后不知道何时站着一位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了。
“道祖！”
看到道袍男子，真神的声音有着咬牙切齿。
“现在可没什么道祖，又的只是一位山神。”道祖微微一笑，目光看向其他漩涡：“又见面了，其他老朋友怎么不出来打个招呼？”
随着道祖话音落下，有七个漩涡里有真神走了出来。
“当年阴间之主助你逃脱，没想到今日你还敢现身！”有真神浑身笼罩在迷雾之中，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声音冰冷。
当年，道祖和他们之间可是有过一场大战的。
“当年没杀死你，这一次必杀你！”
道祖和这八位真神也是杀到了神灵战场去。
道祖不想破坏阴间，这八位神灵也是一样，他们要的是炼化阴间。
阴间的某处，老石看着杀上神灵战场的道祖，脸上有着激动之色：“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你个老东西还想骗我。”
“老石，别感慨了，别忘了咱们才是最后的后手，你倒是快点。”
犁青青将老石从激动情绪中拉回来，在老石的身上坐着十一道模糊的身影，此刻因为老石的激动，这十一位身影都有些不稳。
这才是犁青青最担心的。
要是让老石把这十一位前辈给摔下来，那就完蛋了。
“老夫还用得着你来提醒，遇大事要冷静，该怎么做老夫心里有数。”
老石身上的八卦九宫图案有着光泽流转，而犁青青见状也是爬上了老石的身上，站在了石盘剩下的最后一个位置上。
神灵战场，妖仙和道祖与真神的战斗依然在继续。
短时间内很能有结果。
因为真神不死不灭，要杀死真的太难了。
秦晨依然结印，他要打通阴间和这些世界的通道。
然而第三批真神出现了。
又是七位。
林夜身边的李耳就要提剑再上，却被林夜给阻拦了。
“还不到时候。”
也就在林夜话音落下，整个天地间有着一道佛号。
“阿弥陀佛！”
有僧人踏碎虚空而来，脚下步步生莲。
道海现身！
只是此刻的道海神情无悲无喜，庄严肃穆，身后更是有万丈金光，诸天菩萨罗汉梵音缭绕。
“佛祖！”
“真实好的很，当初的两大余孽全都现身了，看来你们蛰伏了许久，就为了这一刻。”
“阿弥陀佛，真佛自在人间，何来蛰伏一说，几位施主着相了。”道海微微一笑：“小僧这一次来，是想要送各位去极乐世界的。”
“极乐世界？”几位真神愣了一下，他们知道佛祖，但对于佛教是不了解的，或者说是不屑一顾。
“嗯，那是个好去处，小僧负责超度几位施主。”
超度！
这个词让这七位真神一瞬间就怒了，因为这个词的含义他们懂。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像当初那样牙尖嘴利，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请！”
道海袈裟一扬，带着万丈金光飘向那神灵战场。
李耳看着道海离去的背影，神情复杂道：“世人皆以为佛门淳朴，却不知道佛门弟子乃是最为善辨之人。”
“佛门的老传统了。”
林夜倒是一点不意外，道门修行者经常会说论道什么的，可大部分都是说着自己的感悟，可佛门那就不一样了，那是要辩论的，得要说服对方。
但凡厉害点的僧人，就没有一位嘴皮子不利索的。
而对于道海是佛祖化身，林夜也不意外。
当初在无量宫见到道祖分身，他心里就有了猜测了。
既然道祖尚且可以转世，佛祖自然也不例外，而他所接触的符合佛祖转世的，也就只有道海了。
三年前，道海就在现实世界消失了，佛门那边告知他的消息是，道海立地成佛了。
剩下的漩涡没有动静，里面的真神似乎是在等待着神灵战场上的结果。
妖仙这边，对面真神已经被打散了几次，但因着是法则所化，只要法则还在便不死不灭。
另外一边，道祖和佛祖也差不多。
不过对于林夜来说，只要给秦晨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就够了。
七天之后。
有真神坐不住了。
“诸位，一起出手吧，至于最后阴间归属我等到时候再说。”
漩涡里这位真神的话，得到了其他真神的认可。
这一次，足足有三十位真神出现。
“差不多了，老石，你行不行？”犁青青看着天上那三十道身影，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换做平时任何一位只要一巴掌就可以拍死她，而现在她竟然要谋划灭掉这三十位。
“放心好了，这一次将这些家伙一波带走。”
老石转动的速度变得飞快，石盘上包括犁青青在内的十二道身影此刻每一个都凝聚出了一道虚影。
十二生肖再现！
十二生肖虚影很快融合在了一起。
同时，犁青青的声音也在阴间大地响起。
“我犁青青以十二生肖之名，请诸位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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